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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第二章)(内容虐心,低防勿入)

第一文学城 2025-09-02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禹yuyu编辑:@ybx8
作者:禹yuyu 2025年8月7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0417   写在前面:   笔者决定再次更改发布节奏。
作者:禹yuyu
2025年8月7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0417

  写在前面:

  笔者决定再次更改发布节奏。

  在笔者最后一次审稿完毕,准备发布接下来的三章之前,看到有纯爱战士在
论坛上发表贴子,显然是被笔者伤害到了。首先在此向您以及其他读者表示歉意。

  笔者试图用本文,用最浅薄的写法来「解构」「爱」这个概念,因此接下来
的内容将是。

  笔者在此忏悔。

  希望您读完之后,能来评论区骂笔者一句。

  【对我的负疚感,是一种解脱】

           第二章:和谐的村落,洁白的雪地

  诗剑行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

  我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并非是左腿那早已麻木的剧痛,而是一股久违的暖
意。

  有温暖的火光在眼皮之外跳动,有柔软的兽皮包裹着我冰冷的身体,空气中,
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能让人心神宁静的草药香。这与我最后的记忆——那片冰
冷的、充满了死亡与血腥的雪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要坐起,左腿却传来一阵足以将骨骼都彻底撕裂的
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剑行!」

  一道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疲惫与惊喜的沙哑声音,从我身旁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了烟儿。她就趴在我的床边,许是刚刚才被我弄醒。她那张
本是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青。她
看着我,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血丝,那里面,有劫后余生的
狂喜,有刻骨铭心的心疼,更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的羞赧。

  「我们……在哪儿?」我声音沙哑地问道。

  「……在一个村子里。」她为我掖了掖被角,声音里还带着一丝虚弱。

  我挣扎着想要靠近她,却被她那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按住。

  「别动,你的腿……」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这陌生的、温暖的屋子,心中的困惑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又是怎么到这里的?凭你当时的状态,
根本不可能把我……」

  我的话还未说完,烟儿的脸颊,却突然飞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眼神躲
闪,支支吾吾地,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你被魔气侵染之后……我……我用神识进入了你的识海……神交……」

  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们二人的真气与那天狼星的魔气对冲,
最终……将魔气炼化了。」

  「只是那股被净化后的力量,我们都已无力吸收,便被排斥了出来……在外
面……凝聚成了……一样东西。」

  她说着,从怀中,无比扭捏地掏出了那根通体洁白如玉的……器物。

  我看着那熟悉的、让我面红耳赤的形状,心中充满了荒诞与不解。她似乎看
穿了我的心思,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能把你背到这里,还能为你疗伤,全靠了它里面蕴含的那股……生生不
息的力量,但却不知它是否还有其余功效。」

  她用微如蚊蚋的声音解释道:「……炼化法器的形状,与炼制者的『意』紧
密相连。想必……想必是那时我们二人心中最深刻的意念,便是……便是……」

  她再也说不下去,猛地将头埋了下去,耳根都红透了。

  我没有再追问那法器的事,也没有再取笑她。我只是伸出手,将她那不住颤
抖的、冰凉的、却又无比坚韧的身体,以及那个法器,紧紧地拥入了怀中,将脸
埋入她那散发着淡淡兰花幽香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之间,感受着她在我怀中渐渐
平稳下来的心跳。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用一种劫后余生的、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声音,继续向
我讲述着她是如何将我,一步一步地从那片死亡之地背出来的。

  她讲了她是如何利用那法器中蕴含的、我们二人的力量,来为自己续命,抵
御风雪;她讲了她是如何在茫茫雪原之中辨别方向,又是如何险之又险地避开了
几队魔教的巡逻兵;她讲了她背着我,数次在及膝深的大雪中滑倒,又数次在绝
望中重新爬起的经过。

  我静静地听着,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心疼与
……爱意。

  「……总之,我们暂时安全了。这里的村民……很热情,那个叫阿山的猎户,
人也很好。」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秀眉微蹙,「只是……有些奇怪,我在这里照顾了你
一天一夜,却始终没见过村里有任何女人和孩子。」

  她的话,如同一根细微冰冷的针,轻轻刺入了,我那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心中。

  我心中那股刚刚才升起的暖意,瞬间便被一股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所取代。

  是啊……在这早已被魔教势力布下天罗地网的天山,居然存在一个还有活人
的村落,还是一个只有精壮男人的村落……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协调。

  然而,为了生存,我们别无选择。

  我的左腿,此刻稍一挪动,便传来钻心的剧痛,短时间内绝无正常行走的可
能。而烟儿,在经历了那场惨烈的死战与耗尽心神的神交之后,也早已是强弩之
末,憔悴不堪。此刻离开,在那风雪之中,与找死无异。但留在此地……

  这个看似和谐的村落,却像一张无形的、充满了未知的巨网,让我们不寒而
栗。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决断。

  无论如何,先在此地,休养一夜。待明日天一亮,不管这村子究竟藏着何种
秘密,我们都必须立刻离开,是生是死,交由天命吧。

  疲惫袭来。我将她那娇小的、仍带着一丝寒意的身体更紧地拥入怀中,用自
己的体温去温暖彼此。

  我们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相拥着,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暂时抛开,在
那深入骨髓的疲惫侵袭之下,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在夜色最浓、万籁俱寂之时,一阵凄厉婉转、充满了无助
与恐惧的女子呼救声,竟突然从我们隔壁的房间,穿透那并不隔音的木墙,清晰
地传了过来!

  「救命啊——!救命啊——!」

  我和烟儿瞬间被惊醒。

  一个女人?

  我们脑海之中同时想到:一个女人在全是男人的村落里,会遭遇什么事情。

  转念一想:不行,可能有诈!

  因此我们没有立刻行动,我强忍着断腿的剧痛,用「临渊」支撑着地面,将
身体的重心完全交给它,勉强做出了一个戒备的姿态。

  而烟儿,则无声无息地如同狸猫般,将耳朵轻轻贴在了那冰冷的、由薄木板
拼接而成的墙壁之上,仔细地聆听着隔壁的动静。

  那女子的呼救声只持续了片刻,便被一个男人的、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淫笑
声所取代。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夜,你就是老子
的人了!」

  紧接着,便是衣物被撕碎的「嘶啦」声,和那女子更加绝望的、充满了哭腔
的哀求。然而,这哀求也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戛然而止,化作了一声令人心悸
的、被捂住嘴巴的呜咽,以及……利刃出鞘的「呛啷」轻响。

  那一瞬间,我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别无选择的决绝。我们知道,若是再犹
豫片刻,隔壁那条鲜活的生命,便将彻底断绝!

  「侠」的心态,不容许我们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烟儿不再迟疑。她没有用蛮力撞门,而是将一股精纯的真气凝聚于掌心,对
着那简陋的门锁轻轻一拍!

  只听「咔哒」一声微响,门栓应声而断。紧接着,她一脚将那扇薄薄的木门
踹开,我们一前一后,闪身而入!

  屋内的景象,却与我们想象中的「强抢民女」截然不同。

  没有挣扎,没有捆绑,更没有所谓的恶徒。

  只有一个女人。

  她斜倚在屋子正中央那张由整块白狐皮铺就的华贵软塌之上,手中正端着一
杯尚在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看到我们闯入,丝毫没有惊讶,那张妖艳的脸上,
甚至还浮现出了一抹「我等你们很久了」的、充满了玩味的慵懒笑意。

  她穿着一袭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紧身的黛紫色长裙。

  那裙子的料子,是某种轻薄如烟的纱绸,紧紧地贴合在她那玲珑浮凸、如同
魔鬼般火爆的曲线上。胸前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将她那对,比烟儿还要更加饱
满、更加宏伟的雪白山峰,彻底地暴露出来。

  那深不见底的、惊心动魄的沟壑,足以让任何道貌岸然的君子,都在瞬间,
化身为只知交媾的野兽。

  她的长相,更是美得充满了侵略性。一双狭长的、微微上挑的紫瞳丹凤眼,
眼波流转之间,媚态天成,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彻底勾走。

  朱唇饱满,色泽艳丽,如同沾染了晨露的、最娇艳的玫瑰。她并没有像寻常
女子那般将长发盘起,而是任由那一头如同黑色瀑布般的、带着微卷的波浪长发,
随意地披散在香肩与后背之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甚至还调皮地垂落在她胸前
那片惊心动魄的雪白之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慵懒与野性。

  她朱唇轻启,声音娇媚入骨,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

  「二位,便是杀了天狼星的那对小情人吧?」

  「奴家,在此恭候多时了。」

  她请君,我们入瓮。

  话音刚落,一股比此前合欢教「情花之毒」更甜腻数倍、更霸道、也更难以
防备的无形媚毒,便从房间的四角轰然爆发!那毒香不像毒药,更像是一股甜腻
的暖风,不由分说地便钻入我们的每一个毛孔,顺着我们的经脉,直冲丹田与脑
海!

  这女人居然已达二重天筑楼的最强境界—六品归真境大圆满!

  「不好!有毒!快走!」

  离恨烟低喝一声,没有丝毫犹豫,拉起我便向后急退!那女人并未追赶,只
是含笑看着我们狼狈地退出房间。

  幸而,我曾服用过「清心露」,对这类媚毒早已有了抗性,尚能勉强支撑。

  但是,我能抗住,烟儿却不能!

  我们才刚刚退到门外那冰冷的雪地之上,还未走远,我便感到身旁的烟儿身
体猛地一软。

  「剑行……」

  她那充满了痛苦与一丝无法抑制的情动呻吟的「声音」,如同最微弱的游丝,
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此毒……与我的身体,产生了共鸣……我……我要撑不住了!」

  她那身被「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本就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更加猛烈的
媚毒催化下,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瞬间便被彻底点燃!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张
清丽绝伦的脸上,飞速地染上了一层妖艳的、不正常的潮红,而她那双本是清澈
如水的眼眸,也在瞬间便蒙上了一层动人的、充满了欲望的水汽。

  她身形一歪,那具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竟就这么软绵绵地,栽倒在
了冰冷的雪地之中,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

  也正是在这一刻,村落里那本是漆黑一片的数十间木屋,竟如同事先排演好
的一般,屋门「吱呀」一声,同时开启。一道道如同铁塔般魁梧的身影,从那深
不见底的黑暗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们每一个人手中,都举着一支燃烧着、散发着松油焦臭的火把。那数十道
跳跃的、昏黄的火光,将他们那一张张本该是淳朴憨厚的脸庞,映照得阴森诡秘,
充满了不似活人的、麻木的贪婪。他们的影子被火光拉扯得扭曲、漫长,在雪地
之上疯狂地舞动,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百鬼夜行。

  他们的脚步很慢,动作也极其僵硬,每一步都像是提线木偶般,透着一股诡
异的、不协调的美感,却无声无息地,将我与昏迷的烟儿,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
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囚笼。

  那妖艳的女人,这才缓缓地从石屋中跟了出来。她看着我们这副狼狈的模样,
那张妩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玩味的笑容。

  「奴家,魔教魅护法——魅姬,请二位,在此多住一些时日……陪奴家,好
好乐一乐,可否呀……」

  她说着,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双眼睛瞬间变得更加妖艳,充满了
极致的诱惑。她朱唇轻启,声音酥媚入骨,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这位俊俏的
公子……奴家对你,可是垂涎已久呢。」

  「妖女!休得胡言!」

  我将烟儿死死地护在身后,冷冷道,「今日我二人便是战死于此,也绝不会
让你这等邪魔外道得逞!」

  「咯咯咯……」

  魅姬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那笑声在这死寂的雪夜里,显得那样的刺耳,
「骨头倒是挺硬。只可惜……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不是吗?」

  她话音刚落,那些如同木偶般的精壮男人们,便同时动了!他们发出一阵阵
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嘶吼,如同被唤醒的尸群,向着我疯狂地扑了上来!

  「杂碎!滚开!」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我将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右臂之上,手中的「临
渊」化作一片银色的光幕。剑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壮汉甚至没能发出惨叫,
便已身首异处!

  然而,更多的「木偶」悍不畏死地涌了上来。我忍着断腿处传来的、足以将
灵魂都撕裂的剧痛,以身为盾,以剑为墙,在这尸山血海之中,奋力搏杀。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第五名壮汉的头颅斩下的瞬间,我再也支撑不住。
那早已超出负荷的断腿,发出「咔吧」一声脆响,彻底失去了知觉。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都重重地再次跪倒在地。

  也就是在这一刻,那一直好整以暇地在旁观战的魅姬,动了。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间便穿透了我那早已是破绽百出的防线。我甚至没
能看清她的动作,只觉得眼前紫影一闪,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她已出现在了烟儿
的身旁。

  她那只戴着紫色丝质手套的、纤长的玉手,正轻轻地抚摸着烟儿那因为媚毒
而微微泛红的、滚烫的脸颊。而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如同最锋利刀刃般的修长
指甲,则不轻不重地,抵在了烟儿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雪白脖颈之上。

  「小郎君,瞧你这紧张的模样,可真是惹人怜爱呢~ 」

  她看着我,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充满了如同毒蛇般的冰冷与戏谑,「……
还要再反抗吗?想让她活下去吗?」

  「只要你好好取悦奴家,奴家就给这仙女,一个活下去的可能……」

  「别……别听她的!」

  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烟儿那充满了决绝与一丝哀求的「声音」,再次在
我脑海中响起,「……别管我,剑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后……日后,
定要为我报仇!」

  她竟想让我抛下她独自逃生。

  即使我真的那样做了,我也跑不了。

  而且,即使能脱身,我也绝对不会那样做。

  只剩下一种选择。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又猛地睁开。那里面,所有的挣扎与愤怒都已消失,
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如同死水般的平静。

  我看着魅姬,看着她那张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妖艳的脸庞。

  然后,我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

  「铿锵!」

  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临渊」古剑,带着一声不甘的悲鸣,重重地落在
了冰冷的雪地之上,溅起一片冰冷的雪花。

  「我投降了。」

  我本以为,既然她看上的是我,既然她想要的是与我「快活」,那接下来,
这魔头或许会只折磨我一人,会将所有的屈辱都施加在我的身上。

  只要烟儿能活下去,那我受再多的苦,又有何妨?

  但我错得离谱。

  我低估了这世间最深沉的「恶」,也低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内心的变态
与歹毒。

  接下来发生的,那是我们这辈子都不愿回想的地狱。

  魅姬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玩味的笑容,在我扔下「临渊」的那一刻,彻
底化作了最冰冷、最不加掩饰的残忍。

  她继续把玩着烟儿那因情动而红润非常的娇嫩面庞。

  「啧啧,真是个绝色的清冷尤物啊……」

  她声音娇媚地感叹着,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欣赏,只有如同毒蛇般的嫉妒与
快意,「……只可惜,这么完美的炉鼎,马上就要被一群肮脏的、只知交媾的
野兽,给彻底玩坏了呢。」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冰冷地扫过周围那些早已蠢蠢欲动、
眼中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精壮男人们,「……就在这里,就在这片洁白的雪地之上,
把她给我办了!」

  「记住,别让她死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要让这仙子,在无尽的极乐
之中,彻底沉沦,成为你们,最忠诚、也最淫荡的母狗!」

  她又舔了舔嘴唇,对着我娇笑道:「小郎君,喜欢奴家这些用阳气和精元喂
养出来的『宠物』吗?他们可比普通的男人,要懂得如何『伺候』人哦~ 你的小
宝贝,在他们的胯下,会活得很快活的!」

  「你敢——!」我想冲过去,可却做不到。

  我只能放弃所有尊严,像一条最卑微的蛆虫般,用仅存的右腿和双手,拼命
地在那冰冷的雪地之上,向着烟儿的方向爬去!

  这当然毫无意义。

  魅姬伸出她那穿着丝绸的玉足,一脚将我再次踢翻在地,然后,重重地踩在
了我的头上,将我的脸,死死地碾入那冰冷肮脏的雪泥之中。

  「小郎君,你可是已经答应了,要好好伺候奴家呢~ 」

  她紧接着轻易地将我翻身,然后,如同女王般,缓缓地骑跨在了我的身上。
她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火爆的身体,将我死死地压制住,让我动弹不得分毫。

  我与烟儿,相隔不过十步,但却身处两个不同的,彼此能看见的深渊。

  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早已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精壮男人,
狞笑着,走向那早已失去反抗能力的烟儿。

  我看到了他们那肮脏的、粗糙的大手,是如何撕扯着烟儿身上那件,我们初
遇时所穿的、早已被我视为圣物的黛绿色长裙。那珍贵的云锦,如同最脆弱的纸
片般,发出「嘶啦」的哀鸣,被轻易地撕成碎片,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不着寸
缕的肌肤。她那因为媚毒而微微泛红的、滚烫的身体,在这纯白的、冰冷的雪地
映衬下,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惹人侵犯。

  紧接着,便是烟儿那充满了极致痛苦与屈辱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烟儿的身体火热如炭,在那霸道的媚毒与被强行侵犯的双重刺激下,她那属
于少女的、本能的抗拒,很快便被那股足以将理智彻底焚烧的、汹涌的欲望狂潮
所吞噬。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对那些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展开了最
原始、最淫荡的索求。

  「啪!啪!啪!」

  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最纯粹的肉体撞击声,在这死寂的雪夜里,一声声地,
如同最恶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嗯……啊……!好……好舒服……再……再深一点……!快……快操我……!」

  就在我因为眼前的地狱景象,几乎要将自己的牙关都彻底咬碎的瞬间,骑在
我身上的魅姬,似乎不满我那痴痴地望着烟儿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眼神。

  「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看我!别看她!」她那冰冷而又充满了命令意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的『战场』,可是在这里呢~ 」

  她俯下身,那对宏伟的、散发着浓郁体香的雪白山峰,重重地,压在了我的
胸口。

  「咯咯咯……小郎君,别挣扎了。」

  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恶毒的蛊惑,「你看,你那圣洁的宝贝仙
子,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叫得多欢畅?那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你所守护的
『清冷』,不过是虚伪的伪装;你所信奉的『爱情』,在绝对的快感面前,更是
不堪一击。」

  「放弃吧,承认吧,你和我,我们和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只是欲望
的奴隶罢了。来,在我这里,释放你最真实的自己……」

  她开始用她那冰凉的、如同灵蛇般的手,在我身上,肆意地抚摸、游走。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划过,都精准地落在我气血运行的关键节点,
用一股阴柔的魔气,强行挑起我体内的阳火;

  紧接着,她缓缓地俯下身,将那沾染了我体液的、妖艳的脸庞,凑到了我的
耳边。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在我那因为愤怒与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耳廓上,充满
了挑逗意味地,轻轻舔舐。然后,她便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
充满了极致淫靡与恶意的沙哑声音,开始为我「直播」那场正在我眼前上演的、
活色生香的地狱春宫。

  「……咯咯咯……我的好郎君,你听……你听你那冰清玉洁的小仙女,现在
叫得多大声啊……」

  她温热的气息,如同最致命的毒蛇,钻入我的耳中,「……你听那『啪啪』
的肉响,那是她那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正被阿山那粗糙的、长满了黑毛的壮腿,
狠狠地撞击着呢……啧啧,你看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腰,扭得多起劲?那可不是因
为痛苦,那是在求欢呢……」

  「……哦?又换了一个……」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残
忍,「……你看,是阿虎进去了。阿虎的孽根最是粗长,每次都能把那些不听话
的小贱人,干得哭爹喊娘,穴口外翻……你看你家烟儿妹妹那张清丽的小脸,是
不是已经被那极致的快感,给彻底地撑满了?她那张只会吟诗作对的樱桃小口,
如今,却只能含着别人的肮脏东西,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她那对丰腴饱满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山峰,在
我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上,缓缓地研磨。她用一种
充满了「你看,我比她更懂如何伺候男人」的、不加掩饰的炫耀姿态,将我所有
的感官,都拖入了这无边无际的、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欲望地狱。

  「……我的好郎君,你闻闻……闻到了吗?」

  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却又带着最致命的毒药,「……这空气里,
除了奴家身上的体香,还混杂着你家小仙女那独特的兰花骚味,和那十几个臭男
人身上,最原始、也最肮脏的汗臭与精骚味……」

  「……它们,都进去了。都进入了你那圣洁的、不容侵犯的、只为你一人绽
放的宝贝儿的身体里。她的嘴里,她的穴里,她的……屁眼里……现在,都装满
了别的男人的东西。她已经脏了。」她顿了顿,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冰冷的指
甲,轻轻地划过我那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嘴角,勾起了一
抹最残忍的、也最不加掩饰的讥讽。

  「……你说,等他们都玩够了,把你这早已被别的男人彻底玩坏了的、破烂
的、二手的小美人,再还给你的时候……」

  「……你,还会要她吗?」

  妈的!

  这妖女的手段,当真歹毒!我的肉体,在这极致的挑逗之下,的确起了最无
耻的反应。若是寻常男人,恐怕早已在这足以让灵魂都为之融化的攻势下,彻底
沦陷!

  但……这感觉不对。

  她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吐息,都像是一具被操纵得无比精妙的、冰冷的人
偶,其中,只有技巧,没有灵魂。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烟儿的模样。我想起她在我身下,那每一次
因为爱意而颤抖的、无比真实的迎合;想起我们每一次交合时,那并非单纯泄欲,
而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

  那一刻,我对《玉女忘情录》真意的领悟,又上了一个台阶!

  「返璞归真,色则非空!」

  「色」,即肉体的欢愉,其本身并无意义。只有当它与最纯粹的「爱」结合
之时,它才「不空」,才有了足以让我们勘破生死的重量!

  我看着眼前这个妖女,也看着不远处雪地里,那些正在对烟儿施暴的肮脏野
兽。我心中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竟在这一瞬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
「悲悯」所取代。

  何其可悲。

  用最暴虐的方式去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便能摧毁她吗?用最精妙的媚术来
挑逗一个男人的欲望,便能征服他吗?

  错了。

  这所有不包含丝毫爱意的性,无论是施加在我身上的「诱惑」,还是施加在
她身上的「暴行」,其本质,都是一样的——这只有「色」,而无「爱」的行径,
不过是对我与烟儿之间爱情的、最拙劣的模仿与亵渎!

  想用这种空洞的东西,就让我和爱侣屈服?

  不论是身,还是心,全都不可能!

  我死死地咬住牙关,催动周身真气,护住丹田,力保不泄!我有一种强烈的
预感,若是真的在她这般折磨下泄了身,那我最后的意志,也将被她的邪法瓦解。

  我将和那群男人一样,神魂被她所控,永生永世,都沦为她座下,一具只知
交媾的行尸走肉,一个卑微的、可悲的傀儡!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忍。

  我和烟儿,必须一起,扛过这场噩梦!

  此时,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微弱的精神波动,试图与我的识海建立
连接。

  是烟儿!

  她竟想在这种被无情蹂躏的时刻,强行开启「神交」,试图用我们之间最后
的羁绊,来唤醒我,来与我一同抵抗!

  然而,就在同时,那群野兽们更加疯狂了。

  只听一声狞笑,另一个男人也扑了上来。紧接着,我看到了此生都再也无法
忘怀的、最屈辱、也最残忍的一幕——那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强行掰开她早已被
哭喊与呻吟折磨得微微红肿的樱桃小口,将自己那同样狰狞的欲望,狠狠地塞了
进去;而第三个男人,则从她的身后,用最变态、也最不可饶恕的方式,将他那
丑陋的孽根,捅入了她那充满了禁忌的、紧致的后庭!

  三洞齐开。

  「唔……!!!」

  烟儿那本是试图与我连接的神识,在这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痛
苦与屈辱之中,瞬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悲鸣,彻底中断了。

  她的灵魂,在这无法承受的重创之下,终于采取了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
「应激防护」。

  我能「看」到,她那团本是纯白的、圣洁的、如同月光般的灵魂本源,竟从
她那具早已沉沦的肉体之上,缓缓地「出窍」了。

  她没有逃离,也没有哭泣。

  她只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用一种充满了无尽痛苦与慈悲的、圣洁的目光,静
静地看着下方那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充满了荒诞与悲
哀的戏剧。

  「烟儿!烟儿!看着我!不要放弃!」

  我看着她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身体,看着她那渐渐变得空洞的眼神,我的心,
像被一万把最锋利的刀子来回凌迟。我顾不上身上那妖艳魔头的榨取,用尽全身
的力气,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一声声地、疯狂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我不能让她沉沦。我绝不能让她,就这么被彻底地摧毁!

  那道属于烟儿的灵魂光球,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召唤,缓缓地转过了头,看向
了我。

  她没有哭泣,没有哀嚎。她反而像一个最温柔的、也最坚定的守护神,将我
那颗早已被愤怒与绝望彻底占据的、濒临破碎的心,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剑行……对不起……我……我的身体……不听使唤……」

  烟儿那充满了痛苦、屈辱与无尽歉意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断断续续
地响起。

  她的身体,正在那几个男人的身下,剧烈地扭动、迎合,发出一阵阵连她自
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淫词浪语。

  「……没关系……烟儿……这不是你的错……撑住!我们一定……一定能撑过
去!」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心疼,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灵魂,在这无边的地狱之中,反过来安慰我,鼓励我。

  「……剑行……别看……别听……守住你的心神……不要……不要被她得逞……
你……你若是也沦陷了……那我们……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想想……想想你父亲……想想我们的未来……我们……我们还要一起回离
恨楼……」

  她那破碎的、却又充满了坚定力量的「话语」,如同,一道最温暖的、也最
微弱的光,照亮了我这片早已被黑暗与绝望彻底占据的内心。

  但这却让我更加痛苦。

  我宁愿她恨我,宁愿她怨我,也绝不愿,看到她在这般被无情蹂躏、彻底玷
污的绝境之中,还要分出心神,来反过来安慰我这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
不了的……废物。

  「……我们…还要…一生…一世……」

  在这和谐的村落之中,在这被诡异的火光所照亮的,洁白的雪地之上,折磨
还在继续。

  这一天,离恨楼的天才少女与不知来历的觉醒剑客,都死了。

  这一天,是一对爱人,将破碎的魂魄,重铸为彼此手中的剑与伞,向吞噬天
下的邪魔,发起绝望进攻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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