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噩梦外传之殒星】

第一文学城 2020-05-12 10:06 出处:网络 作者:破天编辑:@ybx8
              噩梦外传之殒星   清冷的秋风从低空拂过,林木瑟瑟响动,又有几片枯黄的叶片无奈地在空
              噩梦外传之殒星

  清冷的秋风从低空拂过,林木瑟瑟响动,又有几片枯黄的叶片无奈地在空
中卷扬,飞舞。

  庆山陵园。新坟。

  一张十天前的报纸被风刮起,头版赫然是粗体大黑字∶「黑帮火并,金叶堂
烟消云散」。

  「快讯。今日凌晨两时许,一伙面人突然持抢闯入东正大街平安里16号私
宅中,将宅主叶姓男子全家五口及六名保镖全部杀死,迅即离去,目击者声称曾
听到枪声,警方也证实现场有过激烈枪战和被洗劫的痕迹。叶姓男子原名叶兆龙,
据传是C 市黑社会小帮派金叶堂堂主,警方初步分析此惨案系黑帮内部火拼所致,
至今凶手尚无下落,经此一役,金叶堂群龙无首,就此烟消云散……」

  身披黑色风衣的女子望向那张翻飞的旧报纸,戴着墨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
情∶「洪伯,我托您办的事怎么样了?」

  一直肃立在一旁的瘦弱老人,手握拳挡在嘴前轻轻咳两声,心事沉重地说∶
「大侄女,你真的想好了吗?叶家可只剩你这根独苗了,再出什么事,老头子我
可怎么二弟交待啊!」

  颀长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从红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血海深仇,不
报耻为人女。」

  洪伯叹息一声,道∶「二弟跟我说起过你的身份,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
只是对头势力太大,我怕你单拳难敌四手,不如请警方协助吧!」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C 市的警方?可能早就让黑社会喂饱了,否则怎么会
到现在还毫无线索?我不信任他们。」

  洪伯无言,递过一张小纸片,黑衣女子迅速浏览过后翻手间便成碎屑,突然
面向老人跪了下来,洪伯吃了一惊∶「大侄女,你这是干什么?」

  「洪伯,我父亲说过,这个世界上他只有你这么一位好兄弟,现在危难时刻
也只有您挺身相助,这一去不知是否还能回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您老人家
先受我一拜。」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哽咽,两行清泪沿着皙白的面颊流了下来。

  她不顾老人的阻挡,郑重地叩了三个头,然后断然地站起身来,也不拭去泪
迹,沿着被薄雾截断的小径,长筒小蛮靴践踏着一地的落叶走远,清丽的背影坚
毅而孤独。

  秋风愈见肃杀了。

***********************************

  帝都夜总会,C 市最豪华的销金窑。

  今天正是挑选新舞女的日子,这次来的几位质素都很高,但与站在最左边的
那名黑衣女子相比便是麻雀见凤凰了。那黑衣女子粉面红唇,瘦腰丰胸,长身玉
立,乌黑的长发挽成高髻,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更难得的是自然发散出来的冷
冽脱俗的气质,高贵大方,与一般的脂粉相较自有云泥之别。难怪见惯了女人的
夜总会保安头子发哥一睹之下便目眩神迷,难以自持了。

  「想不到今天来了个宝贝哇!」他涎着脸停留在黑衣女子面前,一双贼眼不
停地在高挺的趐胸上逡巡,仿佛能够透过薄薄的纱衣触抚到那两团香软滑腻的嫩
肉。想到兴奋处,连黑脸上那些丑陋的疙瘩也泛出红来∶「爷要查查这里面有什
么夹带没有。」

  他伸手就向女子的胸脯摸去,不料就在指尖与胸尖还距离不到零点一厘米的
关头,竟一把被人捏住手腕。

  「请你放尊重点!」黑衣女子沉声道,面上泛起羞怒之色,杀气从眉宇间一
闪而过。

  发哥脸色大变∶「嘿,想不到这妞儿还有两招。」

  黑衣女子松开手,心中暗悔。

  文中暗表,这黑衣女子就是叶兆龙早年秘密送往M 国读书的大女儿叶琳,一
年前加入了中情局特工,一直不为人所知,此次惊闻噩耗偷偷潜回C 市,既是完
成父亲的一桩遗命,又欲调查真相。

  后得到父亲生前挚友洪伯的帮助查出是新晋帮派龙兴社所为,但狙杀原因不
明,而且龙兴社背后好像还有一股更大的恶势力在操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仗着当特工时练就出来的一身高超本事,她决心以舞女
身份混入龙兴社会馆同时也是旗下最大的产业帝都夜总会中,找到他们犯罪的证
据,再将这伙恶势力一网打尽以报父仇。不料刚开始就受到小喽喽骚扰,情急之
下差点泄露实力,坏了大事。

  幸好发哥让色欲迷昏了头,只觉大失面子,并未深想,狠狠地说∶「妈的,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你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吗?进得来就由不得你出去。

  给老子扒光,老子要彻底搜一遍。」

  「住手!」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走进来。除新来的舞女外,在场众人一齐恭
身叫道∶「王总。」

  中年男子冲发哥斥道∶「见了漂亮女人就这德性,成何体统?人家是自愿来
给我们捧场的,不是你抢来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发哥现
在耷拉着头,除了满口「是是是」外不敢再吱半个字。

  中年男子又走到排成行的新舞女面前一个个看过去,最后直视着叶琳那双清
澈忧郁的大眼睛真诚地说∶「对不起小姐,我的手下失礼了,你受惊了没有?」

  叶琳微微摇头。

  「能否请教小姐芳名?」

  「星莎。」

  中年男子口中重覆了一遍,笑了笑说∶「好名字,星莎小姐,不过例行检查
是我们这的规距,还请你谅解配合。我请领班吴姐带你去单间好吗?」他口中说
得客气,手势一挥却是不容置疑,当下便有一名三十来岁的妖艳女子站出来说∶
「星莎小姐,王总对你真是青眼有加呀,这里最红的小姐也没有过如此优待呀,
请随我来吧!」

  叶琳无奈,只得随吴姐进到一个小间里。

  「把衣裳全脱了吧。」吴姐掩上门,也许是职业习惯,她无论和谁说话都带
着很重的嗲音,像撒娇一般,叶琳听得浑身难受。

  见叶琳迟迟未动,吴姐笑道∶「哟,在女人面前还害羞啊?老板他们可就在
外面等着,你不让我查,待会就是那些臭男人来查呀!」

  叶琳倒不怕人查,她没带枪械,一些惯用的近身武器早就贴身收妥当了,只
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赤身相向,哪怕面对的是女人她也觉得羞耻异常。最后咬
了咬牙,终于还是解开带子,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了下来。

  「还有胸罩、内裤呀。」看着冷艳的叶琳羞红了脸的模样,吴姐神经质地格
格直笑。她早先曾是帝都最红的台柱,虽不复青春,但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依然颇
为自傲,眼下这具光洁如玉的胴体处处胜过了她,老板似也有意,不由得又妒又
恨,想法子整治一下她就好。

  「我是来做舞女,不是做鸡。」叶琳怒道。

  吴姐冷冷地说∶「做舞女也得看,这是行规,你不让看就请便吧!」

  叶琳横下一条心,手抱住头,听任吴姐尖利的指甲在她弹力十足的乳峰和大
腿上掐,又照吩咐躺到四方小茶上,两腿叉开。吴姐捏住两片嫩红的阴唇左右
分开,贴近察看阴户是否干净,手指还伸到阴洞内柔软的肉壁上刮了刮,娇躯一
阵轻颤,顶端的小肉粒也起了微妙的反应。

  看着如此洁净美丽的花瓣,吴姐也忍不住「啧啧」有声,抽出手指,冷不妨
一下插进缩成一小簇的菊肛里,叶琳大惊,吃痛将身一扭脱离吴姐的控制,翻身
坐起怒道∶「你做什么?」

  「看你有没有痔呀!」吴姐似觉自己理亏,声音也细了几分∶「现在检查完
了,没事了。」

  「检查完了吗?」王总突然推门而入,叶琳猝不及防,匆匆随手捡起地上的
一件衣服掩住胸口,全身像刺一样抱成一团。

  王总看着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胴体和那双修美挺直的长腿,顿觉眼前一亮,微
笑道∶「怎么样?」

  「恭喜老板,一等一呀。」就算再忌恨吴姐也不敢不在老板面前说实话。

  「很好,今天就开始上班,吴姐,你要好好调教她。」

  「是,老板。」

  靡烂的夜生活是有钱人的游戏,特别是有钱的男人,叶琳望着那些红头猪面
与舞女们调笑的男人们就觉得心,如果不是重任在身,她恨不能把这些社会渣滓
全杀了。

  此时的她更换了一套月白色的晚装,薄施粉黛,有如芙蓉花开,光艳惊人,
普一亮相便引起全场轰动,男人们像苍蝇一样轰涌而至,挥之不去,挤得在一旁
的吴姐花容失色,后来在保安的护卫下才勉强进到一位客人的包厢。

  不想没多久客人便大发雷霆,指责星莎不懂奉迎客人,有一搭没一理,冷冰
冰的死人相,吴姐只得又拼命道歉,说她是新来的不懂规距。

  转台又是这样,如此三番,吴姐只得把她领回后台,气道∶「想不到你是红
漆马桶外面漂亮。摆什么小姐谱,有本事你别到他妈的这里来呀!」

  叶琳根本没听到她在讲什么,她一直在观察周围的情势,发现这里果是龙潭
虎穴,且不说大批全副武装的保安,混杂在人群中的还有不少腰间鼓鼓明显是枪
支的混混。

  十时许,有一批神秘人物从侧门进来,既不喝酒、又不找小姐,在发哥的带
领下直接往戒备森严的后台楼梯口走去。后台楼梯通往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只
听吴姐作简单介绍的时候说过是禁区,普通人如果随便闯入,「就没想活着回来
了。」吴姐满面惧色。

  「可能那就是总部所在地,我一定要想办法上去。」

  洪伯给她情报时说过,后楼向来神秘莫测,除了龙兴的心腹,没有谁弄得清
那里面的真实情形。

  叶琳孤身涉险也就是为了便于从内部寻找良机,她暗忖,硬闯绝对不行,暗
入一时也找不到门子,想不到什么好办法,难道真在这里当一辈子舞女任男人玩
弄吗?不由得心下有些焦急起来。

  「星莎小姐,发哥找你。」消失了一会的吴姐突然满面暧昧地回来。

  看到她的脸色,叶琳就知道发哥找她干什么了,厌恶地说∶「不去。」

  「你敢拒绝发哥?」吴姐夸张地说∶「咱们姐妹可都是他罩的呀!再说了,
发哥现在在总控房忙得脱不开身还能想到你,多大的荣幸呀……」

  叶琳听到「总控房」三个字,脑子轰然一热,「好,我去。」她毅然道。

  总控房果然在二楼,吴姐只能把叶琳送到楼梯口,又由守卫的保安领着带到
最东头一间大房中。

  外表不显眼的房子里面全部是高精尖设备,整面的电视墙全部是一处处房间
和走道的即时画面,包括舞厅里面疯狂的人群。操纵台前面的一台大监视器里可
能正切换到某一个房间,一对裸身男女在床上激烈地交合着,淫词秽语通过麦克
风的放大不绝入耳,格外令人血脉贲张。

  总控房另一端摆着一张长沙发,茶上此时摆上了两瓶酒和几样小菜,发哥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看来有一些时辰了,酒精和色欲的双重刺激下,脸
上泛起了猪肝色。

  「小美人,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哈哈,好!过来,陪爷喝两盅。」

  发哥眼色迷离,舌头打着结。

  叶琳看到这种场面比吞了苍蝇还心,犹豫片刻还是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好机
会,款款走到发哥身边坐下来,拿起酒瓶给他斟上。

  「你,也喝。」发哥色迷迷地笑着,一只手就顺势搭在她的大腿上。

  「对不起发哥,我不会喝酒,我帮你倒吧!」叶琳有意无意地把手肘支在大
腿上,阻住了禄山之爪向禁地侵入,还得强忍住巨大的诱惑不去盯着对面的电视
墙瞧,只能一边偷偷瞟几眼暗暗记下一些看似关键房间的位置,一面装作无知女
孩好奇似的说∶「发哥,这里就你一个人啊?」

  「你,听我的,先喝一杯,我,就听你的。」发哥不正面回答,端起了一杯
酒,执拗地送到她的香唇边。

  老狐狸,看来不给他点甜头是不行了。叶琳只得笑了笑,就着他手中的酒杯
一饮而尽。她其实很能喝酒,在M 国受训时早就受过各种严酷的训练,包括性,
她来当舞女之前已经作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给这小喽罗深感不值。

  「还来吗?」发哥笑道。

  「真的不能喝了,发哥。」她想起吴姐特有的娇嗔,如果用在这里效果可能
更好,可惜她学不会也宁愿不会。

  「你不来,那我来了。」

  发哥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蛰伏了一阵,又开始向根处挺进,叶琳忽然发现自
己根本无法阻止,气力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还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刚才还显得醉  几个字还吐不来的男人,怎么突然言语利索了,眼神也变得凌
厉起来?

  叶琳心头发紧∶陷阱!

  男人的手像蛇一样,从她旗袍分叉处蜿蜒而入,一路抚着她紧实光滑的大腿
肉直至隐密的三角区,两指贴住潮热的私处,一点点地触抚感受布质包裹下女阴
的美妙形状。

  「后悔了吧,小美人?」男人得意地凑近她,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面上亲了一
口,浓烈的酒臭味使她几欲呕吐。

  「告诉你吧,刚才你喝的小酒酒里面加了点药。放心,只是让你暂时没有气
力,不会伤了我的小心肝的。」男人越说越心,手下也丝毫没闲着,开始解她外
衣的纽扣了∶「不过你也别怨我,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你不简单,刚才我有意试你,
发现你总是偷偷往监视墙那边瞟。越是想掩饰越是露馅呀小宝贝,比起咱们这老
油条来你还嫩点。」

  女人全身利索地被扒了个精光,连盘起的发髻也被散掉,一把隐藏其间外形
很像女人发夹的小物体掉落到地上,发哥拾起来,在机关处按一下,弹出一截锋
利的刀锋,赞道∶「M 国制的万用工具刀,可开万锁,刀尖淬毒,见血封喉,犀
利!」

  叶琳全身绵软无力,只有眼睁睁地任其所为,心下悔恨羞怒交集,发哥果然
是老手,可笑自己还把他等同于一般的好色之徒,她终于为自己自视太高,阅历
太浅付出了代价,可是,谁还给她后悔的机会呢?

  发哥把女人在沙发上放平,两腿摆开,全身摸遍确信她再无武器,顺势在女
人特征部位多捏几把狎玩她。望着叶琳赤红的双眼反而更兴奋∶「老子知道你是
一定大有来头,这种特制的万用工具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不过老子不管,
先玩几把再交给老板,等到你见识过老板的手段后就会想到哥哥我的好处了。」

  他将手握住叶琳的脚踝举起来,把两腿弯曲推至女人胸前分开,猪头脸就埋
进女人的胯间用舌头舔弄起来,「呼噜呼噜」的就像猪进食。

  叶琳素有洁癖,女人的隐密处向来清洗得干干净净,绝无异味,自然而具的
女人体味因此愈发明显,于男人而言有如一剂猛烈的春药,精虫几欲入脑,恨不
能将鼻子当阳具插进肉洞中,将那丝丝缕缕的异香照单全收,一点不落。

  「妈的!受不了了,先干一炮再说。」发哥下体胀得发痛,迫使他尽早结束
神游境界,直起腰起,提枪上马。经过刚才的一番过激的前戏,再贞洁的女子阴
洞也已经遍布甘露,桃源水涨了,发哥的大肉棒插入时只略感紧窄,果无滞碍,
拼尽全身气力一捅而尽……

  就在此时变故徒生,只听得发哥惨叫一声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刚刚还雄姿
英发的大肉棒萎缩成了寸许长的小鸡米,前端还淌出一大滴乌红的鲜血。他瞪大
眼扑向毫无抵抗力的叶琳,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嘶吼着∶「你这个婊子,臭穴
里竟然放针,老子跟你拼命!」

  他疯狂地用力掐着,叶琳呼吸断绝,大脑开始缺氧,眼前男人狂怒的脸变成
了模糊闪动的影像。就在她以为自己命将不保的时候,压力陡然消失,发哥颓然
滑坐到地上,全身青紫,业已气绝身亡。

  监视器里那对寻欢的男女已经走了,只有电视墙上无声的人群熙熙攘攘地动
着,猝然而至的静默让人感觉如同坟墓般窒息。

  叶琳睁开眼,心焦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过一分钟她就向死神多亲
近一步。她不知道药效有多长,如果在药力未解之前让人发现,那她就真的只有
死路一条了。她默默念起祷文,上帝呀,您能听到您忠实的子民在祈求帮助吗?

  也许上帝真的听到了,片刻后,她发现自己手脚已能够活动,流失的力量又
回到了身上。恰在此时,门外脚步声传来,叶琳杀气毕露,来不及着衣便掩至门
后,从猫眼中发现一名保安正欲叩门。

  她猛然将门拉开,保安惊见赤裸美女,目瞪口呆,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便被叶
琳一把扯入,左手抱头右手捏住下巴就这么「嘎」地一扭,保安只来得及闷哼一
声便稀里糊涂地进了枉死城。她不敢再耽误任何时间,迅速穿上衣物,冲到控制
台前,辨认出总经理室和通道,然后动了番手脚,消失在门外。

***********************************

  龙兴社总部会议室,环着圆桌坐满了各色邪道人物,气氛十分凝重。

  「……想不到上次行动会一无所获,金叶堂那死老鬼还真是藏得好,大老板
很生气!」坐在席首的王总冷冷地环顾四周,所有的人都不敢正视,惴惴不安,
除了王总外,没有人见过大老板,可以人人都明白大老板生气的后果是什么。

  「没想到死老鬼会自杀,口供都来不及问,哼!幸好,」他话锋一转∶「有
线报称他远在M 国的大女儿回来了,我想死老鬼一定告诉了她,所以你们的任务
是四处撒网抓捕此人,记住,务必抓活的。」

  「是,老板。」众人轰然而应。

  「别大意了,她可是中情局的特工,棘手得很哪……」这时他的手机铃响,
他接听时脸色阴晴不定,只有「嗯嗯」几声,最后收线时说了句∶「做得很好,
带过来。」

  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名保安面无人色地闯进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老板……大、大、大事不好啦,发哥他……他……死了。」

  所有人均站起来,只有王总斥道∶「慌什么?」

  总控室内一片狼藉,王总皱着眉头看着冰冷的尸体抬出去后,吩咐道∶「快
查,人去哪了?」早有手下在监视器前搜索半天∶「老板,到处都没有,是不是
溜了?」

  王总走到控制台前仔细看了片刻,突然狠狠扇了那个手下一耳光∶「蠢货,
没见监视器让人动了手脚吗?」

  原来叶琳走时除了夜总会外,其余镜头均悉数破坏,只保留了静止不动的画
面,就算有千军万马过去,监视器上也是空无一人。目光锐利的王总是从其中恰
好有一个静止人头的画面上看出破绽的。

  他沉吟了一下∶「如果她只是想溜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这样做只有一个
目的……」他转身冲手下大吼∶「清空夜总会,打开应急灯,集合所有的手下,
给我关起门来全楼搜,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

***********************************

  叶琳已经潜入了王总的总经理室,从抽屉里的名片上得知真名叫王远光,而
且还得到一把手枪,不过她感兴趣的不是这些,保险柜在哪呢?

  特工素养使她的直觉变得敏锐,她迅捷地在室内转了一圈,不能开灯,她只
能藉助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线过滤每样可疑的物事。终于在墙上一幅字画后面找到
了秘门,开锁是她的强项,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小的保险箱门连通着一个可怕的机
关,也许是警报,不过在她的巧手下,一切便在须臾间化险为夷。

  她把万能工具刀根据锁型变换了一下形状,插进锁孔中,然后把耳朵附在箱
上,细细分辨密码锁转动时的每一点细微的声响,「嗒」一声轻微的金属钝响,
保险箱打开了。

  叶琳焦急地拨开大叠大叠的美金现钞和帐簿,明知这也很有用,但是她要找
的不是这个。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包裹,她压抑住狂跳,匆匆
拆开来,果然是名册,还有几张光盘,她来不及细看,卷起来夹在腋下。

  突然间室内大放光明,叶琳大惊,知道行迹已露,可是窗口装着厚厚的防盗
网,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瞬间竟成笼中之鸟插翅难飞了。

  大门被重重地撞开,「砰!砰!」枪声响过,几名领先刚刚持枪冲进来的保
安栽倒在地。「在这里!敌人在这里!」后面的歹徒乱成一团,大声狂喊,不多
时,这间小小的经理室便被围困得水泄不通,几十支枪口瞄向室内,可是谁也不
敢先冲进去。

  叶琳躲在翻倒的沙发后,心情沮丧,手枪里剩的子弹不多了,看来今天注定
逃不过此劫,想想真是不甘心。她摸出那把万用刀,弹出刀锋,望着蓝莹莹的尖
锋不禁苦笑了笑,现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敌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敌人把她当
作普通的窃贼,也许会同意她用密件换命,如果不能她就只有玉石俱焚了。

  「星莎小姐,投降吧!」一个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门外响起,她辨
认出就是下午曾见过一面的王总王远光。

  「把我放了,否则我毁掉手里的东西。」

  王远光瞟了一眼大开的保险箱,大笑起来,毫不在乎地说∶「你喜欢尽量拿
去好了,对我来讲那包东西毫无价值,不过我倒有样东西对星莎小姐可能有些价
值。带上来!」

  他喝道,只听得像垃圾袋堕地的声音,一个浑身上绑、两腮打得红肿、口被
麻布塞住的老头被人扔到门前。

  叶琳心头一紧,从弹孔中看过去果然是洪伯,他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了,眼前
老人还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呻吟,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我跟他毫无关系,你们抓错人了。」她强忍悲痛道。

  王远光轻哧一声,踢了踢老人瘦骨嶙峋的后背∶「老小子,你说呢?」

  「唔……唔……」洪伯使劲摇头,一阵剧烈的咳杖把脸呛得血红。

  「是吗?我们的宗旨是宁肯杀错不能放过,既然你不肯承认,我也不勉强。

  来呀,把洪老头干掉!」

  「不!」叶琳忍不住大叫一声,她没想到这伙歹徒如此心狠手辣,眼见洪伯
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心绪大乱。

  王远光笑道∶「还是承认了吧,看在我们也有一面之缘再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乖乖地放下枪投降,我以人格担保决不伤害洪老头半根寒毛,马上放人。
至于你,我只能说先查一下,如果对我们确实没有危害,也不会过多地为难你。
如果不听我的,我的手下保不准会用最惨烈的手段加诸到洪老头身上,你自己掂
量着办。」

  这个中年人天生有种让人信服的领袖魅力,从一开始,叶琳就对他没多少恶
感,眼下他的话句句实在,自己又确实没有可供选择的余地,哪怕牺牲自己一百
次也不能把洪伯连累进来,刚才必死的意志又动摇了。

  「我,投降。」叶琳咬牙道,一面直起身来,面对众多乌洞洞的枪口,把手
中的武器扔到门口,双手抱到脑后。

  「站到房中间来,把衣服全部脱掉。」王远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更加有
恃无恐。

  「不行!我做不到!」叶琳惊怒道。

  「做不到也要做,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别的武器?我可警告你,耐心是有
限的。」

  叶琳的眼眶都被巨大的屈辱激红了,她全身颤抖着,脸色阵红阵白;半晌,
终于挪动沉重的双腿,走到光线明亮的室中央,慢慢解开已被发哥扯破数处的旗
袍。

  室内外骤然静默,只有男人们低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狼一般赤红的眼睛盯
着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绝世美女杀手,此时如同温顺的羔羊在他们面前一件件褪去
遮掩,坦露肉欲横陈的人类本钱,不禁一个个目眩神迷。

  全身赤裸的叶琳用手掩住胸口和下体,羞不可抑,滑如凝脂的肌肤在柔和的
灯光下如同洒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有如女神般光彩动人。一副手铐扔了过来,
要她自行反扣,叶琳屈辱地捡起来,一端扣在皓腕上,暗叹着背过手压下去,只
听得轻轻「卡」一声,小小的手铐轻易剥夺了她的全部自由。

  「叉开腿,弯下腰。」

  「你要侮辱我到什么时候?」

  「放肆!」两名虎狼大汉奔过来,一人提起她反缚的手抓住头发往下按,另
一个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叶琳拼命挣扎还是被摆弄出那副羞耻形象。

  王远光这才笑嘻嘻地从重重保护中现身出来,叶琳只能从自己的胯下看到一
个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后,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屁股。

  王远光淫秽地在女人肌肉绷得紧紧的香臀上抚弄着,惊叹造物之美妙,他把
指尖沿着臀沟划下去,划过紧小的菊肛时,女体紧张得浑身一颤,菊肛收缩成一
条缝。

  他似乎对这种反应很满意,不再继续寻幽探宝,只是轻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
拍道∶「星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不过这种见面的方式有点香艳啊,哈哈哈!
来呀,把星莎小姐请到会客室去喝茶。」

***********************************

  王远光口中的「会客室」其实就是刑讯室,刑具并不多,只有一张看上去结
构有点复杂的铁椅还有点惹人注意,然而每件刑具包括地板上都凝结着许多黑乎
乎的东西,闭塞的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作呕的腥气,其间的联想不免让人
毛骨悚然。

  叶琳坐在这张铁椅上,双手双脚固定在椅子上的弹出的铁圈里。椅沿还有一
根横棍把她的膝盖顶开,形成一种大张双腿、把下身隐密处坦露人前的痴态。

  王远光就搬了条凳子坐在她的面前不足半米,将她的痴态尽收眼底,他的眼
睛盯在那丛缎子般乌亮光滑的丛林深处,腿间蠢物高高坟起,毫不掩饰对女人肉
体的渴望。

  女人清楚男人们故意要她当场出丑,慢慢在羞耻中摧垮意志,她想起在中情
局的训练中也曾经有过这一课,只有越表现得不在乎才不会落入敌人的诡计。

  她强自镇定下来,收拾起慌乱的思绪,不去理会那些淫秽的目光,将意志从
自己的身体转移到对面的敌人身上。

  她早就编好了一套无懈可击的说词,只要他们一时不为难自己,缓得几日她
必能逃出生天。

  「星莎,莎星,杀星,嗨嗨,我早该想到了。」王远光凝视着女人刻意收敛
起眼中的锋芒,冷笑道∶「叶小姐,不用再装了。」

  此言一出尤如晴天霹雳将叶琳的头炸得晕头转向,第一个泛起的念头是「谁
出卖了我?」虽然她这次来得隐密,也还是有几个亲近之人知道行踪。

  首先一个就是洪伯,但是太不可能了,早年洪伯也曾是叱吒风云生死与共的
黑道枭雄、峥峥铁汉,父亲还曾救过他的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背弃她,他的被
捕说不定也是被人出卖。

  那么是来接她机的闺中密友徐婕妤吗?也不像,她们相交多年,虽然很长一
段时间没见面了但彼此深知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还是许诺要给她暗中援手

  的警界同仁李吉成呢?他曾疯狂地追求过她,许诺要成为她一生一世的保护
神,她不信任C 市的警察,但相信他,临行前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

  「别猜了,叶小姐,我们是不会让你知道的,」王远光像看透了她的心事∶
「不如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吧。我们知道你是回来报仇的,很可惜,你的对象找错
了,我不知道你从何得知我们是凶手,不过我们确实知道真凶,也很乐意协助你
抓到凶手,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只想了解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是令尊生前与你说
过什么?」

  「我父亲与我说过那么多话,我怎知道你们想听哪一句?」

  王远光笑了笑,斟字酌句地说∶「比如∶他曾经得到一批货,收到了什么地
方……」

  「货?」叶琳大悟,这些家伙终于露出马脚了。一个月前,叶兆龙意外地打
了个越洋电话找她,告诉了她一个地址,说万一出了事,要她务必将那里埋藏的
一批东西挖出来交给省府的警方。

  她当时就有不祥的预感,一再追问,可是父亲总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说。

  没想到事隔不多久果遭灭门惨案,从王远光的语气中可以推定必与那批神秘
的「货」

  有关系,而且反证龙兴社果真就是杀父仇家。

  「我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经泄露,叶琳无庸掩饰,蛾眉上挑,眼中杀气凌
然而至。

  「好好想想?」

  「没什么可说的。」

  王远光站起来,凑近叶琳的香腮,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早知你会这样讲,
老实说,你招快了我还会失望,咱们慢慢熬吧,看谁先熬不住。」他直起身来∶
「看来叶小姐不习惯这种谈话的方式,来人,让她坐得更舒服点。」

  这个铁椅原来是机括控制的,随着一阵轧轧的齿轮摩擦声,椅背和扶手放了
下来,脚下的档板升上去,变成了一种四肢大开「火」字形平躺姿式;随后又是
一阵刺耳的机械声,从坐垫下方缓缓升起一个小圆托,类似千斤顶一样把叶琳的
臀部向上悬空举起,不多时便将她被固定的四肢拉扯到极限。可是圆托还在毫不
留情地继续运动,叶琳疼痛到窒息,眼前泛起一片红色,四肢仿佛被剥离成一根
一根绷得出血的肌肉条,只要再稍微使点力便会全部断掉。

  王远光很享受地听着女人的惨叫,看着女人曼妙的身体被怪异地拉长,几乎
可以听见骨骼的脆响,白皙性感的大腿上暴起的淡蓝色静脉清晰可辨,这才挥挥
手,倒退机器,把她稍微放松一点。

  叶琳剧烈地喘息几声,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王远光掏出手帕,体贴地
给她擦擦,盯着她的眼睛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那双秀美的眸子里喷
出两团火,唇角并拢成倔强的曲线。

  王远光拍拍手,马上有人将两只小夹子夹住了叶琳粉红娇嫩的乳头,又拨开
她的阴唇,将一只铁夹钳住了上端蚌珠般的阴蒂,肛门里则插进了一根细棒,可
怖的是这些物事上都带着一根导线,连通到一个小小的手摇发电机上。

  叶琳倒抽了一口冷气,电刑,她只在资料上看过,没料到今日落到了自己身
上,她怀疑自己能否够坚定地闯过这一关。虽然父亲至死也没告诉她那批货是什
么,但是他用生命换来的东西,她就是死也不能泄露。

  「啪啪!」只听电流声响,数道蓝光迅速从叶琳的胸口、下身窜入,叶琳被
强电流打得全身一弹,双眼恐怖地瞪至极点,胸腹间就像一张电锯在来回拉扯切
分,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摩、抖动、扭曲,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头在
嘶声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呼呼」声。

  看着叶琳两眼翻白,王远光叫停,上前查看,女人全身汗透,红肿的乳头和
阴蒂在强烈刺激下已然极度勃起,下体还在痉摩,失禁的尿液已经把整个台座浸
湿,臀尖上还有一滴正欲坠下。

  「老板,昏过去了。」

  「泼醒,继续。」王远光冷冰冰地说。

***********************************

  刑讯持续了大半夜,叶琳全身伤痕累累,几乎不成人形,雪白的肌肤上出现
许多电击留下的红斑,尤以乳房和小腹部为多,阴户更是肿大如桃,渗出血水。

  她几近虚脱了,每次在痛苦到巅峰的时候都像要屈服的样子,一旦停下来又
是闭口不言。一贯沉着的王远光也有些暴躁起来,他想起刚才给大老板通电话请
功时大老板告诉他警方已有所察觉,严令他今晚无论如何要拿到那批货的下落。

  他原以为这女子中看不中用,没几下这能把口供吓出来,没想到手段几乎用
尽也逼不出半个字,叶老鬼确实是虎父无犬女。眼看天色将明,他越想越焦躁,
喝道∶「都停了,把这婊子奸死再说。」

  打手们早就盼着这句话了,整个刑讯过程中,一个赤条条的大美女在他们眼
皮底下呻吟、翻滚,早就挑逗得面红耳赤精虫入脑了,可是碍于老板在,只敢趁
行刑时过过手瘾,不敢越雷池半步,闻得老板开恩,不禁集体欢呼一声,立马脱
裤,一条条贲张的肉棒将虚脱的叶琳团团围住。

  一个四肢粗壮的家伙可能是个小头,抢先占据了大腿间这个有利地形,得意
地将炮口对准业已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的桃源圣地没根而尽。别人还来不及艳羡就
听得他「呀!」地一声惨叫翻倒在地上,肉棒前端滚出乌黑的血珠。

  「有针!」、「毒针!」、「这婊子是他妈的蜂后!」打手们惊惧地一叠声
地喊,粗汉在地上挺了两下,不多时便翘了辫子。王远光方才醒悟经验丰富的发
哥怎么会死于这个女人之手了∶「愣着干嘛?还不把这婊子清理干净?小心别伤
了人,也别伤了她。」

  打手们回过神来,心中既恨,下手更辣,用蛮力把叶琳的两片阴唇扯开至极
点,插进一个圆筒,探灯往肉壁里照着,长把镊子伸进洞口中小心地将吸附在子
宫口附近的一个小东西夹了出来,拿给王远光看。

  这东西有点像橡胶做的半圆小球,毒针就包藏在里面,平日里放在女人下体
中并不会造成伤害,只有当男人的肉棒挺进时压扁了球,针便露出刺一下,退出
后又迅速弹回原状。

  王远光看了也不由赞叹道∶「难为她想得出。」暗自庆幸没贪鲜当替死鬼,
对自己手下的死反而浑不在意。

  打手们又相继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女人的肛门、口腔,再没发现异物,便如
虎狼般扑向毫无抵抗的赤裸羔羊放心大嚼,两条肉棒同时插进叶琳的樱口和阴洞
中,疯狂地抽送。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的抓住她尖挺的玉乳做面团似地揉成各种形状,有的将
手指扣进肛门里搅动。不一会,两股混浊的精液打到她的喉头和子宫深处,马上
又有两条蓄势待发的肉棒填补进来,藉助前面的精液作润滑,开始新一轮的疯狂
轮奸。

  王远光一直阴沉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痛苦但倔强的脸,终于叹了口气说∶
「要是潘师在就好了。」

***********************************

  狭小的牢房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顶灯,灯光微弱,更显得室内浓得化不开的
黑暗。

  叶琳跪在墙角一动不动,两手分开被垂下来的铁镣高高吊在上方,这是深知
她底细的王远光特意作出的安排,纵有奇技淫巧她也难逃生天。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随即铁门打开,一个人被一脚踢了进来。

  叶琳费力地抬起眼,透过披散在眼前的长发,看清面前蠕动着的竟是同时遭
擒的洪伯。洪伯此时的模样十分凄惨,周身是血,衣衫尽破,到处都是鞭笞的血
印,一条腿还被打折了,不难想像那帮歹徒加诸了怎样的酷刑在这个风烛残年的
老人身上。

  叶琳拼尽气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唤声∶「洪伯,你没事吧?洪伯……」

  在她一迭声的呼唤下,洪伯终于咳出两口血,悠悠醒转过来∶「我……

  还活着吗?」

  叶琳忧喜交加,不禁失声痛哭∶「洪伯,是我害了您。」

  「大侄女,你也在这里啊?」洪伯费力地想撑起身子,断腿的剧痛又让他跌
倒下去,他喘息半晌才续道∶「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呀,我、我们,都让那狗日的
李吉成卖了。」

  「他?」

  「咳咳!是呀,我知道你此行凶多吉少,就背着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吉成,
托他在今晚配合行动,及时拯救你……咳!咳咳!他现在是高级督察了,这点事
对他毫无困难,他答应得很爽快,还约我傍晚时分到帝都附近的茶楼一起观察情
势,待机而动,不料想我一去就被几个人逮住……」洪伯的话又被一连串的剧咳
打断。

  叶琳心灰若死,几年的光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得那么大,一个雄姿英发
经常望空高喊「我要铲除黑社会」的年轻人的身影淡去了,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正
义吗?她已经看不到希望。

  「他们已经抓到我了,怎么还要折磨你?」叶琳啜泣着。

  洪伯苦笑道∶「他们非得说我与你父亲勾结吞了一批货,现在又协助你,可
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在诈我,不过大侄女你放心,我这把
老骨头硬朗着呢!在外面多少还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

  叶琳心里盘算了很久,抬起头来毅然道∶「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她听得门外守卫的脚步声走远,匆匆压低声音说∶「洪伯,我求你一件事,
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洪伯是老江湖,机警地不作声只管听。

  叶琳将她父亲告诉她的一席话转述给洪伯,最后凄然说∶「我不堪受辱,决
意一死,我会用这个秘密作条件换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后就尽量远避,把那批
货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里,千万不要救我。我在确定您的安全后就会告诉他们一
个假地址,再想办法……自尽。」

  洪伯大惊失色,拼了老命爬过来捧住她泪流满面的脸,禁不住也是老泪滂潸
潸∶「不要啊,我一条老命值不了什么,叶家就留了你这条根呀……」

  两人哭成一团,惊动几个守卫闯进来∶「他妈的快把这老小子拖走,别让他
坏了老板的好事。」七手八脚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还在竭力喊着∶「大侄女,
你要坚强……」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
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
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
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
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
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
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
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
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

  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
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
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
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
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
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
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
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
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
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
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
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
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

  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
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
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
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
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征
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
肉计演得还行吧?」

  叶琳的脑际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感到冷,刺到骨髓
的冰冷,颤抖了很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洪伯道∶「我等你问这句话很久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明问题,那批白粉
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二弟不知道。」

  叶琳狂喷一口鲜血,晕蹶过去。

  洪伯看着这具曼妙惊人的胴体,混浊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板,你
打算如何处置她?」

  王远光皱眉道∶「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见过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
还困不住她,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后做掉算了。」

  洪伯笑道∶「那岂不暴珍天物了?我有个主意……」他与王远光附耳几句,
王远光大笑,笑出了眼泪∶「绝,真他妈太绝了。」

  一个保安跑进来报告∶「老板,警察包围了大楼。」

  王远光道∶「来得正好。把这女人从密道送走,这里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见
客。」

***********************************

  两个月后。龙兴社会议室。

  依然是团团围坐在椭圆型长桌旁的那些骨干会员,唯一的新面孔是洪伯。

  「我们能顺利拿回那批货,全是大伙的功劳。」王远光满面春风,站起来朝
四方抱拳,众人纷纷起立还礼,连说不敢当,都是老板领导有方功高盖世云云。

  听得王远光颇感欣然,哈哈笑道∶「大老板很是夸奖了兄弟们一番呀,还要
赏大家一个礼物。」

  「抬上来。」

  门开了,一个小推车推了进来,几个大汉把车上一个蒙了红布的看上去有点
像大冬瓜一样的东西抬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圆桌中央。

  「大家不妨先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除了洪伯默不作声外,众人都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大老板到底赏了什么厚礼,
莫衷一是,王远光得意地笑了笑,说∶「洪伯,麻烦你揭幕吧!」

  「是,老板。」洪伯扯住红布一角往边上掀去。

  「哗!」在场的枭雄们都是身经百劫、杀人如麻、豪胆包天之人,竟无一不
被眼前景像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红布揭处,一个莹洁如玉的全裸女体坦现人前,经过精心的装扮,女人
樱唇点点,眉目如画,一头乌亮的柔丝松松地挽成懒髻坠在耳边,肤如凝脂,胸
乳饱满,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外,端的是国色天香。

  惊人的是,这个美人竟没有手脚!手臂从肩、大腿从股的骨骼的结合处被生
生截去,又由医术高手移场回部分皮肤在断口上,经过自然愈合除缝合处色泽深
沉些外已看不出破绽,浑然天成,如同断去手脚的维纳斯,别具惊心动魄的妖艳
之美。

  如此一来,女人大腿间的羞怯难言之物便失去了天然的屏障,为了更方便目
淫,索性连阴毛也脱了个干净,露出嫩红阴肉的本色。令人讶异的还不仅如此,
本该窈窕的腰身此时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重门叠户的阴户也撑裂
了一条长口,菊肛却收得紧紧的,拖出一小截白线。

  「真,真他妈太刺激了!」一个脸上横了一道刀巴的男子大声嚷嚷,在场的
哪个人不是深有同感,食指大动呢?十几条老枪早就昂首待发了。

  王远光含笑道∶「刀疤,你上去看看她的牌子上写的什么?」

  众人这才注意到女人秀美的脖颈上还挂了个铜制的铭牌,刀疤凑近去念道∶
「下贱母狗──叶兆龙之女叶琳。」惊道∶「她,她真是死老鬼那个大女儿?」

  「不错,她还是中情局特工呢,不过被老子收伏得服服贴贴成贱狗了。」

  刀疤亢奋得脸上的刀口泛起血红∶「好啊,太好了,老子被那死老鬼打穿了
一枪肚子,差点见了阎王爷,今儿老子要从他生的这个贱婊子身上好好找补回来
……弟兄们别抢,让老子先来报仇。」

  王远光道∶「别急嘛刀兄,好东西是要慢慢品尝的,先吃饱肚子再干活也不
迟呀!」他走到台前,将手指插进女人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拖出一粒被淫水浸
润得闪闪发亮的草莓来,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着。

  众人大悟难怪女人肚子挺那么高,敢情都塞满了货色,一涌而上,争先恐后
地插进女人的肉洞里寻宝,有香肠、土豆、一截香蕉、黄瓜片……女人的小腹就
像个皮肉做的垃圾筒,塞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恶的是还给她喂服春药,
催生出大量的淫水浸泡食物,那些变态的男人吃着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味的食品
一个个眉飞色舞,笑得合不拢嘴。

  王远光看到含笑远避于一旁像看耍猴戏的洪伯,心头掠过一丝不快∶「其实
立下首功可是你洪伯啊,玩死了叶老鬼,又把小婊子从M 国骗回来,当真是算无
遗策,演技高超。如果不是大老板发话,我还一直把你当劲敌来着。」

  洪伯故意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讥讽,躬身肃然回道∶「全靠大老板和王总的栽
培。」

  王远光冷笑道∶「现在你把叶老鬼的女儿弄得如此凄惨,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你不怕对不起你那二弟的在天之灵遭报应吗?」

  洪伯眼角一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总咱们现在共事一主,似乎没必
要这样来挤兑老夫吧?」

  王远光「嘿嘿」两声,回头继续观战。

  眼见肉洞已空,阴道口也逐渐闭拢,小腹却依然还有些隆起。王远光笑道∶
「还有饮料呢!」他叫刀疤站到台上把女人屁股朝下悬空抱离桌面,经过截肢后
女人的体重只有六、七十来斤,对刀疤来讲如同抱个大冬瓜只是小菜一碟。

  王远光拿过一个高脚杯放在叶琳的肛门下方,拉住那根白线轻轻一扯,随着
一个小橡胶塞子的掉出,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白浆从肠道喷溅而出,重重
地打到玻璃杯上,又反溅出去,倒有大半洒在桌上。

  王远光没料到力道来得如此之大,一时间手忙脚乱颇为狼狈,引起周围一阵
哄笑。结果本是四杯的量好不容易才接了两杯,王远光面有惭色地举杯说∶「不
好意思,调教时间不长,还没控制好,献丑了,哈哈……女人拉的牛奶,没见过
吧?这可是纯正的鲜奶啊!之前没让她吃饭,又洗了三次肠,保证没有异味,大
伙都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两杯甘甜的鲜奶在男人们手里传过一圈,越发勾起他们对这具奇妙女体的兴
趣和淫欲,王远光看着大家巴巴地看着,笑着说∶「都想上了吧?没关系,今天
就是送给大家玩个痛快的。不过这母狗可是个异物,玩法自然也不一样,我先教
大家一招毒龙钻。」

  他也站到台上,毫不在乎地把裤子当众拉下,弹现出他那条淫过无数好女儿
的紫红肉棒,招手叫还在搂着女人揩油的刀疤把女人横抱着,将肛门对准他的龟
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肛已然松驰,轻易便将那根粗壮的家伙吞到了底。

  然而王远光并不动作,反而叫刀疤以他的肉棒为圆心旋转女人的肉体,失去
双腿的叶琳果然就像螺钉一样牢牢钉在男人的肉棒上转动起来。

  台下众人一片欢呼∶「老板高呀!毒龙钻妙呀!」

  叶琳无声无息,只有肉体的痉摩在证明这个苦难的生命还存活在不公正的世
界上。

***********************************

  又是新年。

  一场整整飘扬了三天的瑞雪廓清了大地,掩住了污浊,楼宇、树木、小桥、
流水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神清气爽,人们互致着诚挚的祝福,憧憬着来年的鸿运。

  夜已深,贪玩的孩子们也伴着炉火,缩进暖被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乡村一幢孤零零的别墅顶层还亮着一盏孤灯,不时的几声含混咳声迅速被空
旷的原野化开。

  洪伯最后一次扒开女人的阴洞,伸出舌头把她分泌的体液舔得一点不剩,才
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像狗一样一路嗅到女人的胸脯上,把乳头叼进拿掉了假牙的
嘴里津津有味地细细磨着,瘦骨嶙峋的手在女人光滑的下体来回摸索。

  仅仅只有几个月,叶琳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她消瘦了很多,大眼睛里已经完
全失去了神采,尖挺的乳房有些松软下坠,性交过滥的阴户已经裂开了一条合不
拢的口子,肛门口处增添了许多色泽淡黑的横纹,看上去比最下等的妓女还要淫
贱,然而最主要的是∶她的心,已死了。

  洪伯还在絮絮叨叨∶「唉,老头子真没用啊,过新年了,几个儿子都不来陪
我,还是大侄女孝顺啊,大冷天的给老头子我来暖脚,咳咳……说起来,你也不
要怨我,至少我救了你一命啊,如果不是弄掉手脚,灌哑喉咙,你以为那帮杀神
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几乎接不上气,在脸靠在叶琳的胸乳上喘息了一阵续道∶「二弟救了
我一命,这个恩情老头子永世不忘,今天我救回他女儿一命,也算是我对老友有
个交待了。」

  他看来已经疲倦,说着说着,便把被子扯到脖子下,脑袋枕着叶琳绵软的小
腹,在女人光洁滑腻的肚皮有节律的起伏中酣然入眠,睡前还不忘将两根指头插
进女人温暖的肉洞中。

  「多好的枕头!」他在梦中嘟囔。

  叶琳的眼睛望着窗外,那里是一方难得的晴空,残月柔和的光辉给冬夜披上
了一层童话梦幻般的色彩,片刻,一颗流星划过,瞬间的灿烂美得令人神往,随
即无声无息地殒落到什么人也不知晓的无尽的黑暗中去了……
[/color]

0

精彩评论